“常言道,心由相生,许大茂,就你这长相,就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许大茂崩溃中!
我丢了钱呀,怎么没人向我说话?
还有这老太太,来了也不主持公道,就知道骂自己。
我特么到底怎么你了?
聋老太太也不管许大茂内心腹诽,声音有些叹息道:“话说起来,这个院平静了多年,最近却是怪事连连,我总瞅着有些不太正常。”
易中海附庸道:“没错,刘家和许家先后丢钱,这不是小事了,我现在再去派出所一趟,无论如何也要查出来这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一大爷说的对,敢在我们院里行窃,带来的不良影响太大,必须查出始作俑者,送交派出所严办。”
“没错,必须查。”
“必须查,要不然还让我们今后在院里怎么住?”
“......”
被聋老太太这么一折腾许大茂也不敢再闹了。
许大茂倒也不是忌惮聋老太太的威望,主要是这老太太都这么大年龄了,如果怼上几句,一口气上不来,倒在这了,岂不是成了麻烦事!
聋老太太接着叹道:“行了,其他人都先散了吧,这么多人在这起哄,也解决不了什么实质性问题。”
老太太开口,大多数人拒绝不了,尤其是院里的老人,三三两两都回家了。
人群虽然散了,可议论声没有平息。
“我看呀,这事就是棒梗干的。”
“就是,除了他,谁还能干这事?”
“咱们院的祸害。”
“......”
这些话贾张氏和秦淮茹都听在耳里,贾张氏脸皮极厚,她听到和没听到基本上没什么区别,反正就是不吭声。
倒是秦淮茹,眼泪刷刷的往下流。
如今留在原地的就只有三位大爷和陈奇,傻柱,聋老太太,许大茂。
聋老太太没太管别人,而是看向陈奇道:“陈奇,大家伙都散了,你还在这干什么?”
丫的,你这是对老子有意见呀?
易中海,刘海中,阎埠贵没走就不说了,必竟三位大爷都是院里管事的人。
许大茂没走也不说了,必竟许大茂算得上主角了!
可傻柱也没走呀,你为什么不说他?
陈奇没好气回道:“老太太,我和秦姐关系不错,她家受了这么大冤枉,我能这么就走了?”
呵呵!
一阵嗤之以鼻声。
刘海中更是笑出了声,“陈奇,你还有脸说你和秦淮茹关系好?
关系好,昨晚上你们吃顿肉为什么不叫上秦淮茹?
不叫就算了,人家主动去找你,你还把人家给骂跑了。”
刘海中的语气那叫一个幽怨。
其实,刘海中也不是想帮谁,主要是对陈奇不爽。
请一大爷,三大爷吃炖牛肉,唯独不请自己这个二大爷!
这什么意思?
看不起自己。
自从下班回来听到阎埠贵说昨晚的事,刘海中就感觉一股火苗压在自己胸口。
许大茂冷笑连连,“陈奇就是一道貌岸然的小人。
他那里是和秦淮茹关系好?明显是看我和贾家的热闹。他心里还指不定喊着,让我们赶紧互掐。”
还别说,许大茂这人别的不怎么样,说起实话来,倒是一串一串的。
陈奇耸耸肩,翻着白眼道:“许大茂,你也别像疯狗一样乱咬。
我陈奇今天还把话撂这了,秦姐家的事就是我的事?
你今天说棒梗偷的钱?可没有证据?
我说的对吧,既然你没有证据,是不是算得上诬陷?
你明知道诬陷,还是上秦姐家来闹,是不是寻衅滋事......”
这话许大茂听不下去了,他也不想和陈奇再喊了。
和陈奇折腾一天,许大茂感觉嗓子发痒,随时都可能喷出一口血来。
许大茂连忙摆摆手道:“我也不和你们扯皮,我这就去派出所报案,让警察来抓院里的贼。”
“......”
许大茂走了,走的怒气冲冲。
棒梗这时候也流出眼泪,委屈道:“我没偷,我真的没偷!”
陈奇点点头叹道:“一大爷,虽然说事出反常必有妖,可现在也不是说真凶的时候了,既然大家一致认为钱是棒梗偷的,那这钱就是棒梗偷的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?”
陈奇把许大茂怼走,秦淮茹刚生出一点好感,这句话一出,让秦淮茹那一丝丝好感,瞬间烟消云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