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话听在贾张氏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。
什么叫人家陈奇就没搭理你,这话听的怎么这么刺耳。
“他三大爷,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,什么叫陈奇就没搭理我?”
都不用阎埠贵再接话,陈奇直接道:“那我问你,我什么时候搭理你了?
你儿子贾东旭死了,我去你家了吗?你家大大小小的事我去了吗?”
贾张氏被噎住了。
阎埠贵无奈摆摆手道:“行了,大晚上也都别吵了,棒梗奶奶,快回去吧。”
其实阎埠贵都快无语死了,我明明在帮你说话,可你却在针对我,有这么不明是非的人吗?
陈奇也都笑出声来,就这种人,你帮他做什么。
“行了,三大爷,别扯那么多没用的,棒梗偷了刘家八块钱这事,必须说出个一二三。”
既然贾张氏不领情,那还帮他做什么,公事公办好了。
秦淮茹都无语了,自己这个婆婆,让人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又蠢又恶又自私,关键还不识好人心。
眼看局势要僵硬下去,易中海正好从派出所回来了,他环视一眼,以为众人再等消息,随即道:“派出所说了,会立案调查。”
陈奇摆弄着汤勺沉思!
刘家丢钱,真的是外来人干的吗?
可能性不大,院里院外,街坊四邻都是熟人,一个陌生人出现,估计所有人都得警觉,更别说神不知鬼不觉的偷窃。
不是陌生人,那是熟人的可能性极大。
虽然陈奇嘴上说是棒梗,实际上他觉得可能性不大。
棒梗或许会偷食物,但应该不敢偷钱,偷食物和偷钱的性质可是不一样。
不是棒梗,那极有可能是家贼,因为门窗什么都是好的,外人进入,多多少少会留下一些痕迹。
陈奇第一怀疑对象不是刘婶,而是刘琪琪。
可惜,这时候他不能说出来,再者,偷不偷钱和他也没什么关系。
...
贾张氏冷笑一声,“调查好,调查出来不是我们棒梗的话,陈奇你要道歉。”
正在琢磨的陈奇,直接冷眼直视,“你特么是不是有病?
我这是有理由的怀疑,难道,你们家人都是老天爷,脱离六道之外,人人不敢说,人人不敢提?”
“陈奇!”
易中海一声怒吼,“不许对老人无理,你这么说话不觉得过分吗?”
陈奇没好气道:“一大爷,这和我没什么关系。
你和三大爷都是这院里说了算的人,也是打小看我长大的人,你二老说说,我什么时候搭理过他们贾家?
谁不知道贾张氏无耻,谁不知道贾张氏没脸没皮。
我今天还把话撂这了,如果你贾张氏还要往我跟前凑,别怪我陈奇说话难听。”
易中海,“......”
这话,易中海还真是不好接,因为陈奇真的没搭理过贾家任何一个人。
哪怕和秦淮茹说话,也是秦淮茹主动往上凑。
沉默片刻,易中海无奈道:“老嫂子,这事以后由派出所接手,我们之间就不议论了,时候也不早了,回家歇着吧。”
贾张氏眼神瞟了瞟那滚烫的肉锅,咽了口唾沫,转身离开。
这些年的苦难生活他就让他养成畸形的习惯。
自己发火,人人就得让着她。
自己哭穷,人人就得接济她。
今天陈奇说话不客气,她真的生气到爆,当然,最重要也是有一种挫败感。
贾张氏走了,秦淮茹还愣在原地,现在她也不好意思在向陈奇开口。
易中海笑笑,“淮茹,别生陈奇的气,他说话只是值了一些。”
“一大爷,我虽然说话直,可说的也是事实。”
顺势陈奇又指指肉锅,“三大爷,一大爷,咱们爷三来几杯?”
阎埠贵惊喜异常,“吃肉?”
“吃啊,这一锅肉不吃留着干嘛?是不是琪琪。”
当陈奇看向刘琪琪,刘琪琪正在吃泡面,她心中真的很惊奇,到底是什么面,为什么这么好吃。
看到陈奇,刘琪琪呆呆的点点头。
阎埠贵这下更高兴了,“我家里还有瓶酒,咱们喝上几杯。”
这句话,阎埠贵几乎是咬牙说的,拿出这瓶酒,和割阎埠贵的肉没什么区别。
看到这一幕,秦淮茹感觉心中更悲凉,原来真心实意帮助自己的只有傻柱。